在警方刚刚的地毯式搜索里,并未发现屋内有酒瓶,宋余杭也皱了一下眉头。
“那么也就是说,他是在酒后回到这里,现在是上午十点左右,往前推四个小时,他是在哪喝的酒,和谁喝的酒,都和他的死有重大关系。”
林厌点头,摘了手套:“没错,抬回局里做进一步尸检吧。”
几个刑警戴着手套进来把人装进了裹尸袋,林厌摘了口罩往出去走,屋里的一氧化碳憋得她胸口发闷,当然也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
宋余杭瞅瞅都在忙着,从车上拿了一瓶矿泉水给她,瓶盖已经拧松了。
林厌接过来就灌了几口,仰头的时候风纪扣下隐约露出点红色的痕迹。
宋余杭还是有些心痒:“吃饭了吗?”
林厌摇头,拿手背抹了抹唇角:“没,接到电话就过来了。”
“我就知道。”宋余杭埋怨着。
林厌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也不看看是谁叫她过来的,又是谁昨晚折腾到那么晚,害得她起不来。
下一刻,那个人鬼鬼祟祟从警服大衣兜里掏出了一盒牛奶和面包,插上吸管递给她。
“吃点吧,不然一会回去又晕车。”
林厌嘴上说着拒绝,眼神还留在那纸盒包装上,宋余杭失笑,走近两步塞进她手里:“人多,别让我喂你。”
林厌作势欲打,宋余杭三两步跳开,眼看着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她得去前面一辆警车上坐着,不能和技侦一起,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擦身离去,留下了意味深长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