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余杭摸了摸鼻子,被这漫天灰尘弄的喉咙有些发痒,遂放下。
“好吧。”
检查完两间卧室,就剩下厨房和卫生间了,农村的旱厕和猪圈连在一起,臭气熏天。
林厌有些泄气:“按理说他一个工作几十年的老法医,不应该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啊,不说工作记录什么的,连本日记都没有也太奇怪了。”
宋余杭沉吟了一下:“再找找吧,如果真照你所说,李斌是在装疯卖傻的话,即使有说不定也早就藏起来了。”
“就这么大点地方,能藏哪呢?”林厌转来转去,再找不到她们就只能去翻猪圈了。
宋余杭连房背后的柴堆都找了,一搬开枯枝,一条拇指粗的菜花蛇受惊,闪电般地窜了出来,她来不及闪躲,食指一痛,轻嘶了一声,手里的柴垛也落了地。
林厌听见动静跑过来,只看见咬伤人的动物拖着长长的花色尾巴窜进了田坎里。
她额上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宋余杭退后了两步,被人一把扶稳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也许是疼的,宋余杭脸色有些白,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她的动作惊在了原地。
林厌使劲挤着她指侧的淤血,见渗出来的不多,张口就含了进去轻轻吮吸着。
酥痒瞬间从她舌尖扫过的地方爬上了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