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欣赏人在垂死之际的挣扎,比那些虚伪假面的笑容要真挚得多。
圈住她脖子的手逐渐用上了力气,女人脚在空中乱蹬着,翻起了白眼。
“嘎吱——”里屋的房门响了一声。
男人好似惊醒,回头去看,门缝里露出了一双漆黑、毫无波澜的眼睛。
***
白灵下了夜班,锁好店门,正准备往家走,远远地街道上传来了脚步声。
她埋着头加快了脚步,只要再走一百米,走出街角就有警方的巡逻车。
身后那人也跟着她加快了速度,路灯投下的影子倒映出了男人健硕的体型。
白灵心提到了嗓子眼,开始飞奔,身后那人也加快了脚步,尖叫卡在嗓子里的时候,那人与她跌跌撞撞擦肩而过了。
是个酒鬼。
白灵松一口气,未等她高兴太久,从旁边巷子口里窜出来个黑色人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把人拖进了黑暗里。
“唔……”白灵挣扎,被人狠狠甩了几巴掌。
“妈的,贱人,我说你为什么拒绝我呢,原来是傍上大款了啊。”
男人阴阳怪气,扎着小辫子,正是林舸生日宴上和林厌一起跳过舞的那个人。
“还愣着干嘛啊?!帮忙,一起上,帮我按住她……”男人解着腰带:“弄不了大的,弄个小的也行,嘿嘿,还是个……”
尾音淹没在憋着气细弱的哭声里。
“有人来了,走走走。”几个男青年完事,提起裤子,一哄而散。
白灵躺在冰冷的路面上,睁眼看着漆黑的天幕,眼泪无知无觉地淌着,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