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啪。”宋余杭捂着脸从车厢里退出来,林厌左右开弓,打得十分均匀,她整张脸都火辣辣地痛,也没好气地把衣服甩给了她,砰地一下甩上了驾驶座的门。
“好心当做驴肝肺。”
林厌披着衣服幽幽坐起来:“宋队啊,你应该庆幸你不是个男的,否则早就半身不遂了。”
宋余杭冷哼了一声,去摸林厌扔在储物盒里的烟,啪地一声按亮了打火机,幸亏两个人之间还隔了一个座椅,林厌看不见她脸上的红晕。
“哦,是吗,林法医可是同时交往五个男朋友的人,还会在意这些。”
她语气不咸不淡地,打开了车窗让清凉的夜风吹进来些许。
“交往归交往,那是你情我愿,可这荒山野岭的,宋队要是真的想对我做些什么,我恐怕也是无力反抗呢。”
她嗓音压得低,带着几分还未彻底清醒过来的慵懒,后座上一阵窸窸窣窣,也不知道她在干嘛,是在系高跟鞋带子还是在穿衣服,正因为看不见才多了几分引人遐想。
宋余杭气闷,没敢回头,手里的烟很快烫到了手指,她按熄在烟灰缸里,这才开口。
“我在林法医心里就是那种人?”
林厌撑着下巴,幽幽看过去,眼底水光潋滟:“谁说不是呢,毕竟扯我衣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即使没回头她也知道那目光牢牢黏在她身上,她都能想象出她说这话的表情有多妩媚,而自己解释的又有多么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