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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江城市公安局,您见过这个人吗?”

“她最近有什么异常表现吗?”

“她有没有跟您说过自己不想活了之类的话?”

“她平时性格如何,有没有轻生的念头?”

……

十来个刑警分成了数组,挨家挨户敲门问遍了大大小小几十户农户,一直到更深露重,月上梢头才回到了村口。

宋余杭是最后一个回来的,露水打湿了裤腿,制服外套也脱了拿在手里,露出小臂结实的肌肉。

今晚不回市局,警车里已经鼾声四起。

她打开天窗,躺在座椅上,仰头望着万千星河,在广袤的宇宙面前,个体的孤独总是会被无限放大。

她看着看着就生出了一种和天地融为一体的错觉,在温柔的晚风吹拂下连日来紧绷的神经总算有了一丝松懈,以至于在宇宙星辰的温柔里慢慢阖上了眼睛。

直到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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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厌轻手轻脚下了床,把被子回复到原状,三下五除二脱了病号服换上自己的常服,捋了捋蓬松的卷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马尾,拎起自己的包踩上平底鞋悄咪咪溜着墙根往出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