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几张案发现场的照片,一段拼接过头尾的监控视频还是残留在刀柄上的指纹?”
她反唇相讥,镁光灯乱闪,众人哑口无言,她的视线却不躲不避径直迎上那些各色各样的目光。
“说到底都不是,不过是一厢情愿的臆测罢了,在你们眼里,穷人就都是值得同情怜悯的,富人就都是为富不仁罪大恶极心狠手辣的。”
“女人,也不该当法医,男人,就该是精虫上脑冲动杀人的,凶手杀人,你们……”
她抬头,盯着摄影机,女人眼睛生得好看,瞳仁漆黑深不见底,眼白比旁人多些,乍一眼惊艳之余还有些瘆人。
“诛心。”
嗓音冷冷清清,却掷地有声。
不光记者愣了,摄像也反应了好一阵才开始狂按快门。
此时林厌已快走出最高院的大门,身后记者群追不舍,面前也挤满了围观的人群,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林厌,你帮凶手作证可有想过受害者一家人的境遇,你不配当法医,去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记者群被撕开了一条口子,有人踉踉跄跄冲到身边来。
保镖也被人群挤散来不及阻挡,高跟鞋轻轻往后退了一步,林厌随手扯过助理的衣领子把他揪到了自己身前。
一米八的大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秽物从头浇到了脚。
记者纷纷捏着鼻子退后,法警赶出来把闹事者按在了地上。
林厌厌恶地皱皱眉,离远了些,保镖这才得空又聚拢在她身边:“小姐,没事吧?”
“没事”林厌脱了自己身上的白大褂递过去:“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