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罔顾人伦黑心法医滚出司法界!”
“小姐——”管家欲出去制止。
林厌又把墨镜戴了回去,甚至愉悦地吹了一声口哨:“下次换个好看点的照片。”
花圈上的黑白照女人眉峰高挑,颧骨突出,不似传统审美里的温和柔美像,那眼神里永远透着几分高高在上,唇角微扯起的笑意似在嘲弄这个荒诞无稽的世间。
准备开庭的前隙,林厌换上了研究所的制服,条纹衬衣外套了件白大褂,与普通医生红十字的臂章胸标不同,胸口英文缩写了研究所的首字母,而标志则是深蓝色的金字塔样式。
一切准备就绪,律师与她边走边谈:“这次对方有备而来,你手上的证据足以支持他脱罪吗?”
林厌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脱不脱罪法官说了算,我拿钱办事,只负责提供有利于他的证据,其他与我无关。”
庭审开始,双方律师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拉锯战让林厌昏昏欲睡,然而在法官点到她名字的时候,那双向来漫不经心的眸子睁开,竟然一闪而过了一丝锐利。
她慢慢站了起来,走向证人席。
检方律师不着痕迹倒抽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去看自己的证人,另一位经验丰富的法医。
对方也如临大敌,两个人对视一眼,都带着几分破釜沉舟。
“在死者的内裤上、道擦拭物里分别检验出了嫌犯靳伟鑫的精液以及dna,对于这点你有什么可说的吗?
检方律师率先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