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妈妈吃一根。”
祁恂不是因为于九吃了棒棒糖而哭,而是因为自己不能和于九吃同一根棒棒糖哭。
“那不行,卫生一点。”
“可是你和母亲也亲亲了,为什么你们不说要卫生?”
于九干笑几声,这问题可真窒息,瞎糊弄道:“那不一样,我和你母亲是结过婚的,共用病毒细菌体。”
“那我也和妈妈结婚。”
“不行,一个人只能和一个人结婚。”
祁恂遗憾地叹口气。
祁喻闻看到母女两个人从楼上下来,丢下一句“我们去买棒棒糖”就又跑了。
祁喻闻不爱吃零食,不过祁恂分给她的零食她愿意吃,等那母女两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我们回来了!”
祁喻闻看着祁恂怀里抱着的一桶棒棒糖,眉心一蹙,“小心蛀牙。”
于九把祁恂放在沙发上,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听见没,小心蛀牙,适当吃。”
祁恂乖乖点头。
于九重新躺到祁喻闻的腿上,口中发出满足的喂叹,“老大,你不要对小恂那么严格。”
“我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不是很好吗?”
于九仔细想了想,好像有点道理。
“她以后要继承祁家,严格点没有错,如果她心里不舒服了,你可以去哄,软硬兼施。”
“你越说越有道理,不过你可以再温柔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