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喻闻翻开桌面的文件认真看着,也知道于九在看自己,莫名有点紧张。
于九轻呵,手指勾着自己的刘海,“我现在跟你没有契约关系,我为什么要配合你?之前我是欠你的,还可以听你几句话,现在我巴不得把你宰了。”
祁喻闻终于是没忍住抬起头看于九,“那你想怎么样?要钱还是要什么?”
“我要钱干嘛?又没用。”
于九撇了撇嘴,嫌弃地不行,“你在外面怎么说我管不着,但你的颜面别想我帮你一起挽回。我在外面装淑女已经很累了,再和你演恋人,搭戏对象还是你……我接受不了。”
“……”
于九趁机给祁喻闻洗脑,抬眼对上她的视线,“我永远都会是这个态度对着你,你再好好掂量掂量,留我在身边到底值不值得。”
这个话题可以说是老生常谈了,如今祁喻闻已经不想浪费口舌重复那些话。
于九幽幽叹气,拿起祁喻闻桌子上的一个摆件放在手里把玩,像是自言自语般嘟囔道:“之前有人说你是受虐狂,是抖,现在想想还真是,把我这种坏女人放在身边气你,真是疯了。”
“谁说我是抖?”
祁喻闻现在对字母圈的一切用语都十分敏感,“我不是抖,你怎么还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于九肩膀缩了缩,那股子心虚又升上来了,暗道不得了,祁喻闻奇怪的雷区又增加了,“这话又不是我先说的。”
“那是谁说的?”
等会一定要去宰了那个人。
于九没有一点犹豫马上就把人供出来了:“梁余柯,我引用的她的经典名言。”
一个意料之外的名字从于九的嘴里说出来,再次精准踩到了祁喻闻的尾巴。
她快步走到于九身边,像质问出轨的对象一般,“梁余柯?你和她有那么多交集?我不是和你说过这人对你图谋不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