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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喻闻回房间,管家则自觉地下楼给她拿红酒。

等祁喻闻洗漱完喝完酒,就关灯睡了,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朝她靠近。

凌晨三点,于九的闹钟响起,她皱了皱眉头关掉闹钟,头埋在枕头里低低喊了一句:“这到底在折磨谁啊!”

于九赖床赖了一会儿才强撑精神下床,拿出准备好的耳塞塞住耳朵,接着把床底的锣拿出来,“开干!”

家里现在静悄悄的,于九提着锣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走到祁喻闻的房间门口试探地按下门把手,很好,没锁门。

于九的困意逐渐被恶趣味替代,脸上带着克制不住的变态笑容摸黑走近祁喻闻。

窗帘只拉了一半,外面的路灯给了卧室一些光线,于九一只脚踩在床边,将锣靠在腿上,随着一声低笑……

——咣!

“啊——”

祁喻闻像是一个木偶被猛然提起线,火速坐了起来。

于九忍不住笑出声,祁喻闻这是垂死病中惊坐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了,这反应太可以了。

祁喻闻靠坐在床头,惊魂未定地看着床边的人影,心脏加速跳动,耳朵的耳鸣声不绝,似乎还有一圈一圈的声浪撞击在大脑中。突然被惊醒,大脑像是短路了怎么也接不上线。

于九趁着祁喻闻没有反应过来就连忙跑路,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祁喻闻在几分钟后才醒过神来,当即额头青筋暴起,下床穿上拖鞋想去把罪魁祸首提出来。

而于九已经连夜扛着出租车跑路了,祁喻闻在家里找了半天都没逮到人。她一通电话打给保镖,才知道于九走了

祁喻闻的满腔怒火尽数发泄在保镖身上:“你为什么不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