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比谁更能装是吧。
陆卿感觉来了,大步跨上去,将楚迁尘挤到角落,“哎呀,我瞧着这位公子俊美无俦,倒让我想起一句赞美的诗。我想想哈,灵感来了!”
“夜寒露重月出梢,半裸倒挂山树腰,嘶——不对不对,唉,都怪我见识浅薄,早给忘了,公子千万莫介意啊。”凤眸犹如一泓清水,尤其是弯起眼浅笑的时候,既单纯又无害。
藏在那无害之下的,随时都可能伸出利爪挠死你。楚迁尘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放在体侧的手掌捏成拳,话像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仙尊,敝人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气不死你!
【陆神威武!陆爷666!】
没有没有。
【陆无情牛逼!】
过奖过奖,但是这个外号咱可以不要吗。
“那公子慢走。”陆卿贴心的送他到门口,人一踏出书房,便“啪”的合上房门。
虞棠始终屈膝坐在软席上,腰背挺得板直,语气听不出喜怒。“方才你为何,对楚公子说话带刺?”
“为何。”陆卿笑着问:“仙尊这是心疼楚公子不顾及我了,可真让人伤心,唉,我要吃醋了,仙尊您说,该怎么办吧。”或者不能称作笑,细眉扭曲着往眉心靠,嘴角虽上扬,但叫人看不出是在笑。
虞棠没理会,静默地执着笔,在刚刚和楚迁尘讨论过的画上涂涂改改。
陆卿欺身压过来,夺走她手里的笔。
虞棠皱起眉:“你做什么。”
“仙尊,光是画画多没意思,这不是放着几本清心经吗,不如你念给我听听?”陆卿随意翻过一本,递到她面前,身体却离她挨得愈来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