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疏冷哼一声,“什么好友,是我瞎了眼,今日断交,以后便是仇人,这次的梁子,你吩咐下去,越快越好,务必要让他几个月下不来床。”

刘伯知趣地不再多问,躬身应了,“是,小人这就去办。”

沈清疏这才消气了点,她奈何不了简王,难道还奈何不了你关意明么?

她要让关意明知道,狗不是那么好做的,简王他惹不起,没落的诚意伯府他也惹不起。

更何况,她还有个做大理寺少卿的岳父,这会儿他们还没有授官,陷害同僚的罪名,只要简王不为他张目,那铁定是革除功名,永不录用。

你不仁我不义,她才不信以德报怨那一套。

她眉间流露出几分怒气,林薇止给她喂药的手顿了一下,沈清疏察觉到,正襟危坐,表情立马变乖,温声道:“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林薇止摇摇头,又舀了一勺药递到她嘴边,淡淡道:“不重,打得好。”

她只是觉得,不能连简王一起打,真是太可惜了。

沈清疏也想到简王,有些发愁,叹气道:“唉,还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府里。”

“不会,”林薇止放下碗,给她擦了擦嘴,淡定分析道:“他一个身患头疾,没有官职的闲散王爷能如何,这本就是他做出的丑事,陛下是明君,便是再怎么宠爱他,也不可能以这种荒唐理由,处置诚意伯府,那武毅候府、我爹、满朝勋贵大臣都会不服,陛下不会冒这种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