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她语气轻飘飘的,沈清疏有些不满,咀嚼了两遍,冷哼一声,恶狠狠地道:“你想得美,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纳妾?那是想都不要想!”
林薇止:“……”
什么叫用最凶的语气说最怂的话。
她挽了挽耳边碎发,好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逼你。”
沈清疏自己反应过来,也有点耳热,刚才不知怎么就说出来了,完全没经过大脑思考,可她又有些着恼林薇止的态度,谁准许她这样若即若离的。
暮色四合,只有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脸上,映着若有似无地枝叶阴影,夜风温柔地拂动她鬓边发丝,去吻她蕴着笑意的嘴角。
四下无人,丫鬟们提着灯,远远缀在后面,沈清疏心中一动,手上使力将她拉到怀里抱住。
她先是准备会试,会试后又生病隔离,两人很有一段时间没有靠得这么近过。
“是我说的,”沈清疏回答她,一手护住她后脑,一手顺着她颈窝往上,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
她低头,嘴唇在她下颔处游曳,惩罚性地轻轻咬住她下巴,留下浅显的牙印。
她压低了声音,像是情人间的耳语一般软糯呢喃,“我说话算话,从前往后,都只认你一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