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笑说:“上次你生病,我也没候着啊,你这样岂不是显得我不够尽责,不够喜欢。”

半响,她才听得怀中的人细细“嗯”了一声。

会试考三场,第二日早上,沈清疏又要被锁进书房里。

她脱了外套递给丫鬟,对林薇止笑道:“好了,天气冷,你回屋去吧。”

林薇止抿了抿唇,脚下磨蹭着不愿走,低头道:“一定要这样磨炼吗?”

沈清疏哈了口热气在手上,摸摸她的头,安慰道:“没办法,朝廷明令规定的,也不只是我一个人受冻,况且现在不适应一二,到了考场上会更困难。”

这虽然辛苦,却是京城子弟占优势的地方,许多外地考生,尤其是南方的考生,更受不得寒,一场会试往往病倒一大片。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办法,来京城之后知道了,也可能没有时间和成本。

林薇止也知道到了这一步,不考是不可能的,甚至因为没有子嗣的矛盾,沈清疏还必须拼尽全力,一次考中。

她心里涌动着如水的情感,倾身抱了她一下,扬起唇角道:“好,我看着你进去。”

只是三天见不着,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沈清疏失笑,却还是顺着她先进书房了。

林薇止从丫鬟那里接过她的外套抱在怀里,怔怔地看着书房门,其实刚才她有股冲动,想说点别的什么的,却组织不起来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