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晚间,皇帐前的空地架起熊熊篝火,陛下又召了他们过去,却是让各家儿郎,竞展手搏之技。

陛下就在跟前看着,这比狩猎夺头筹还要容易出彩,才吃饱的这些少年人,都跃跃欲试,身上顿时又有了力气。

夏薄言很是兴奋,小声问:“哎,你们说,是不是过会儿的彩头才是陛下的佩剑啊?”

“许是吧,你要上台吗?”沈清疏牵着林薇止站在一边,兴致缺缺地应了一句。

“当然要去了,难道你不想去?”

沈清疏摇摇头,“不去,万一公主也在,一不小心看上我了怎么办?”

听到这话,林薇止不禁偏头看了她好几眼,沈清疏注意到,问:“怎么这么看我?”

以她的长相,其实倒也不全然是自恋,林薇止正想着怎么说,便见她摸摸脸,自语着笑侃道:“难道是我又俊了?”

“……”

是脸皮更厚了吧,林薇止噙着笑移开了视线。

所谓人以类聚,夏薄言听了沈清疏的话,也有些犹豫了。

不过少年人易被气氛鼓动,听得周围阵阵叫好声,便是陛下看到精彩处也会称赞,一时也是心痒难耐。

等孟柏舟也上去赢过一场下来,他按耐不住,也解了狐裘丢给沈清疏,三两下跃上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