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疏自己也尝了一下,发现她厨艺还是那样,也就是没有焦糊,煮熟了勉强能填饱肚子的样子。
她疑惑道:“关兄,你没有带米进来吗?”
“我不会煮饭。”关意明极快地说,他小口小口喝着粥,几乎抽不出空回答。
“这又不难,你家人给你备好,全部倒进去煮就是了。”
关意明摇头道:“不行,我以前试过的,看不来火候,煮出来要么生的,要么焦的,有时还会着火,烧着卷子。”
沈清疏无话可说,这么简单都不会,她还以为她这厨艺就能叫厨房杀手了,没想到还是小看了其他人。
关意明又辩解道:“你看,其他人也没几个会的。”
沈清疏环视一圈,见果真只有小部分在煮饭,大多数都是蹲在那里,苦大仇深地啃着干粮,羡慕地看着煮饭的考生。
真是“君子远庖厨”的真实写照了。
吃了晚饭,沈清疏盛了清水刷牙,考试时取水出恭都有人跟着,没那耐心等你刷牙,号房里也根本没条件,她这几天都是含一口水随便漱一漱。
关意明回去号房,也许是吃了她的东西有些不好意思,热情地拿了参酒过来和沈清疏分享。
沈清疏摆摆手拒绝,“我不喝酒,关兄你自己用吧。”
关意明有些诧异,解释道:“这是参酒,后劲不大的。”
“参酒我也不爱喝,还是太辣了,”沈清疏摇了摇自己的酒葫芦,“我酒量浅,只喝米酒。”
“米酒?”关意明差点笑出来,“沈兄,你这可不行啊,以后官场上应酬,你不喝酒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