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似乎带了几分伤心。
沈清疏察觉到,但仍是不敢回头看她,她双手规矩地搭在膝盖上,脊背绷得笔直,紧张地说:“不是的,只是我怕冒犯到你。”
林薇止膝行两步,又靠近了她,绕有兴致地笑问:“冒犯我,你怎么冒犯我了?”
沈清疏已到边沿,退无可退,她垂着头,耳根通红,“就、就像是昨晚那样。”
“昨晚怎样?”林薇止搭着她的肩膀,手指轻轻摩挲,勾着嗓子低声调侃说:“我们不是夫妻么,便是更亲密的事情也做得。”
隔着夏日轻薄的衣衫,她的手指寒凉,似是直接在沈清疏皮肤上游移一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随之直探到她的尾椎骨。
沈清疏“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往旁边踉跄了两步,才转过身去。
她紧紧地抿着双唇,皱着眉头,眼尾都有些烧红,眸中却黑沉沉的映着林薇止的倒影。
不过是搭了一下肩膀,林薇止也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大。被她这样看着,她才忽然生出一丝心慌来。
她不自在地挽了挽耳边的碎发,借着这个动作掩饰自己的情绪,“你怎么了?”
沈清疏不答。
也许是夜晚太深沉迷离,也或许是今晚月色太明媚醉人,令人放纵,她觉得自己有些压制不住同她亲近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