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河说:“她讨厌我就讨厌呗,你没发现吗,她们一边讨厌我,一边又要笑着跟我打牌,那内心得多?憋屈,内心得多?扭曲啊,想必很痛苦。”

她笑了笑,“她们只做的就是诋毁我,又赢不了我,每次看她们无能狂怒的样子,我就觉得很有趣。”

“……哦。”戚元涵扫了她一眼,说:“所以,那你还挺享受的,刚刚是跟我装委屈?”

“没有没有。”叶青河仰头,一秒入戏,变得很委屈,“你要这么想,我能有这种心态,肯定是受了太多诋毁,又无能无力,只能自我安慰。”

戚元涵走到沙发?上?坐着。

叶青河这个人很身残志坚,她脚受伤了,还踩着高跟往办公桌那里走,从抽屉里拿出早上戚元涵给她的信封。

封口已经拆过了,但是她还是拆得慢条斯理,手指从封口划过,连续拆了几遍,也不觉得腻。

其实,叶青河这个人,没有那么差。

戚元涵能理解叶青河。

有些长相与生俱来,给人的印象就很刻板。

叶青河生的得艳,下巴尖俏,她留着中分,卷发垂在脸侧,每次她撩一下头发,就会无端中生出一种风情,会激发?别人的嫉妒,就觉得她在故意发骚,是个仗着自己姿色去勾男人的妖精。

叶青河说:“我以为你给我一个信封,怎么着也会在里面写点很励志的心灵鸡汤,但是你怎么给我这个。”

她纤细的指尖夹着一张银行卡,说:“我感觉自己迷茫了。”

戚元涵说:“你以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银行卡吗?那你大错特错了。”

“不然?”叶青河很困惑,“还能是什么?”

戚元涵跟她开玩笑说:“表面它是个银行卡,实际这是富婆对你的爱……”戚元涵怔住,她在说什么,她怎么能这么说?她赶紧改口,认真的说:“这里头是富婆给你的资金,给你好好学习的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