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陌望着天花板，眼珠一动不动。程斯言问她什么，她都没有回答。

“洺洺”

“陌陌，你感觉好点没？”

凌陌还是没反应，程斯言找来精神科、脑科专家进行会诊，同时准备把这个消息通知了季茗。

这几日，季茗坐如针毡，凌四季的转学暂时搁置了，按开学时间去了学校，只是她自己无心工作。

顾若清因为季茗状态不佳，暂时留在了天海处理公司事情。

“t商场的竞标资料你看一下，由你主笔，阿茗。”顾若清走到季茗办公室，把一沓资料放在桌上。

季茗很惊讶，她没想到顾若清会接明基竞争对手t的标。

“为什么要接这个项目？”

“我们已经不跟明基合作了，为什么不能接t？难道大家伙等着喝西北风？”顾若清语气强势，已经拿定主意。

“我已经答应程总帮她出第一期j杂志，内容都规划好了，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以个人名义答应，我以公司名义接项目，不相干。”

季茗皱眉，站起身说道：“都知道我俩是一个整体，你这么做，我如何向程总交待。”

“不需要向她交待。”顾若清气场冷却，由不得季茗说半个不字。

可季茗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在她看来，t商场和明基商场有着直接竞争关系。她既接了明基的宣传杂志主编，就不能再去写t的技术标，这与她职业道德相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