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陌坐在办公桌对面,拧眉问道:“那天晚上,你跟顾若清没怎样吧?”
“什么?我们能怎样?你以为你俩啊,共处一室,还不知道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脑袋纯洁点行不行,我意思是你有没有让顾若清不高兴,她才不理你的。”
程斯言无奈地摇头:“闺女,人家一直对我都是爱答不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说起来就失望,好歹在风雨□□患难过,勉强算同舟共济过。
顾若清还是这样,程斯言吃的憋太多了,受够了。
想起这些便觉得烦躁,影响她思绪的事,她也懒得想了。
“你不觉得是我们从客栈离开后,她才那样的吗?先前不至于说联系不到人,偶尔也是回你消息的吧?”
“嗯,是这样。”程斯言没有深想,自从发现顾若清会让她心乱后,就不愿意去思考这些了。
“今天洺洺拒绝了我,甚至有点要跟我决裂的意思,你觉得这是巧合吗?我们从客栈回来后,顾若清不理你,洺洺不理我”
程斯言含着烟嘴,深吸一口,脑海闪现顾若清那晚害怕的模样,那么抗拒肢体接触,那么胆战心惊的表现,一定是受过极大的伤害?
受过伤的人,容易长刺,刺走所有试图接近她的人来自保。
顾若清正如此。
“你在怀疑什么?”听完凌陌的话,程斯言也隐隐感觉到不对。
“爸爸那天跟我们汇合晚了那么久,会是什么事呢?他这个人这么守时,又介意别人迟到,怎么会自己这样?”凌陌越说疑心越重。
程斯言抽烟沉思,薄雾环绕,她眼神渐渐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