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我就却之不恭了,这壶酒就送给文哥你独品了。”叶君天又整出了一壶来。
“小子,你到底有几壶?不是说就一壶了,现在又整出了四壶来。”文老爷子一双狼眼盯着叶君天,而一旁的郑岁月急得抓耳挠腮的像只老猴子。
“呵呵,郑庄主,小半壶,不成敬意。”叶君天又整出一小壶递给了郑岁月。
“哈哈哈,好好好,小兄弟。今后你就是我郑岁月的兄弟。宝爷怎么啦,汪飞鸿又乍滴啦,要打群架带个信来,咱倾庄而出大打一回。”郑岁月爽朗的笑了。一把就把酒壶塞进了怀里,生怕半路给人抢了似的。
“儿子,你可是要孝道着点。”这时,鱼雪红看了文庄主一眼。
“母亲,这个,你哪里不是还有大半壶吗?”文庄主吞了把口水,一脸舍不得。
“儿子,孝子怎么写,你可得记住。”想不到文老爷子也逼将过来了。
“你们,好,我孝还不行吗。分给你们俩个半壶。”文军山好像突然间给人打了一拳似的痛的叫了起来。
“才半壶,你就是如此孝道的?”文老爷子那脸一摆。
“大,大半壶,不能再多了。总得给儿子留一小半壶是不是?”文军山都快脸红脖子粗了,一旁的叶君天差点要笑了。
“这还差不多,咱家儿子就是懂事,孝顺啊。”文老爷子笑着拍了拍儿子肩膀。
“儿子,拿过来,妈帮你存着。”鱼雪红手一勾,硬生生把酒壶夺走,文军山愤愤然,可是发作不得。
这哪叫保管,根本上就是强夺嘛。到鱼雪红手中了还能拿回来吗?
“唉,老弟,你看我妈多关心儿子。”文庄主哀声叹气了。
不久,转进了一处石头裂缝处。
叶君天发现,在裂缝处有一株全身泛黄的枯树,叶片跟枫叶有得一比。好像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