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现代社会中的县委书记跟县长两位当家人一样,常委会也有成摆设的时候。所以,同时得罪了族中两位最有实力的人物,那是绝不明智的。叶经和只能用一种抱谦的眼光斜瞄了叶青啸一眼没再吭声。
“你们太无耻了。”叶俊等叶青啸一脉的几十个族人全喊起来。
“成何体统!把他们赶出比武场。”叶天豪在柳家强权面前当了“缩头乌龟”,在族人面前那得摆足族长架子才是,他一脸威风啊。
我不牛逼谁牛逼!
“好!我应……”叶青啸一个“战”字还没从嘴里吐出。
“爸,请把婚书给我。”叶君天出口了,他迈着沉稳的步子上了擂台。
“君天,爸就是战死也会立着‘死’!大丈夫死有何惧,再强,也灭不了你爸的意志。”叶青啸悲壮的哼道。
“爸,这是我跟柳怡婵的事,你儿子我今年也15岁了,明年就成人了。您就让我作主一次好不好?”叶君天一脸冷凌。
“叶宏,去问夫人拿婚书过来。”叶青啸一脸悲怆。不久,叶宏飞跑着回来了,双手递给了叶青啸。叶青啸展开一抛飞到了叶君天手中。
喳喳喳……
一连串的响声传来,叶君天在一片片的撕着厚达十几页,烫金的婚书。而且,是淡定的撕着,面无表情,当着柳雄的面在撕。撕得很慢,撕完后一吹,一条条半个手指头宽的纸条飞了一地都是,好像满地飘着落花雨。
“柳雄,叶柳两家从此恩断意绝,你可以走了。”叶君天讲到这里,突然提高声音道:“叶俊,把当年义父办的聘礼收起来抬回去。叶管家,把柳家给的所谓的‘补偿’给我统统扔垃圾堆去。”
“叶君天,我们柳家给的‘补偿’你居然扔垃圾堆里,你是在挑恤我们柳家吗?”柳雄差点气歪了鼻子,像只暴燥的“跳蚤”咆哮起来了。
“既然是给我叶君天的补偿,自然,婚书给你们的时候这补偿就是我叶君天的。我怎么样处置跟你何干?又关你们柳府什么事了?难道你柳二当家的想毁约不成。不过,我是不会给你们柳家这种机会的。‘覆水难收’知道什么意思吗?因为,泼出去的水是再也收不回来的。”叶君天冷冷看着气得身子都有些颤栗的柳雄。
“好个尖嘴利牙的狂口小子,我柳雄记住你了。”柳雄实在找不到理由发泄,双眼差点瞪成了铜铃。
“扔了,这些脏手之物拿来何用?”叶君天再次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