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月看的眼窝发烫,说:“脱衣服干什么呢?”
江兆钻进被窝,干燥的皮肤磨挲过秦风月的肌肤,一冷一热,秦风月不住打颤。
“会传染给你……”秦风月道。
江兆:“晚饭还要等一会,安静睡会。”
秦风月觉得眼皮重重的,半梦半醒闻到一阵肉香,觉得身侧突然一空,眼皮重的提不起来,又沉沉坠下。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秦风月转身,发觉自己被搂抱得紧紧的。
江兆睁眼开着她,秦风月觉得自己浑身轻松仿佛病好了一样,嘟嘴就要亲江兆。
江兆偏头躲过,拿着手机看了两眼,张嘴声音微哑,好像还有干,说:“秦叔联系了私人飞机,起来吧。”
秦风月震惊:“什么?!”
江兆睨她,惩罚秦风月,捏住她的鼻子不让这个oga呼吸,说:“老实回老家,陪秦叔和方阿姨过年。病了不吃药,这是罚你的。”
秦风月:“……”
抵达老家已经下午,机场人员寥寥,连个接机的也没有,廊桥也空空荡荡的。
半个小时后,秦栋亲自来接,看到秦风月第一眼,一点亲爹的风度也没有,嘲讽道:“江兆也是不惯着你。”
秦风月:“……”
“啊切!”江兆打了一个喷嚏,挂断秦风月的语音通话。
安素给她拿了药,又翻出一件厚外套罩在她身上,说:“昨晚叫你和月亮分开睡不听,现在被传染了吧。”
江兆嗯了一声,说话声带着重重鼻音,道:“她不知轻重……感冒连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