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一个汤包放进碗里,她面前的小碗就被挪走了。

秦风月:“?”

江兆淡笑:“感冒期间少吃海鲜。”

秦风月张了张嘴,嗫嚅:“我没感冒。”

江兆将她管得死死的,小米粥喝和咸菜挪到她面前,说:“喝吧。”

方怡在厨房门口看着,笑的双眼眯在一起。

“妈……”秦风月叫苦。

方怡莞尔:“我先上去睡觉了,小兆你看着她,司机在外面,一会送你。。”

秦风月:“……”

老妈和老婆沆瀣一气,秦风月一粒蟹黄都没得尝。

吃完饭,客厅无人,秦风月把江兆送到玄关,把大衣、围巾、帽子一样一样递给江兆。

江兆逐一穿戴,问:“怎么了,心情不好?”

秦风月提江兆系大衣带子,瘪嘴,说:“后天放假,大后天就是年三十,我爸妈准备那天回老家。”

江兆用手指剐蹭秦风月的脸蛋,说:“就因为这个,脸都气鼓了。”

秦风月像个小海豚,生气会鼓包,“你走吧。”

江兆捏着小海豚,松手之后站在玄关没动。

按照往常习惯,秦风月应该跟她吻别。

秦风月:“我感冒了,别传染给你。”

江兆就伸手捏她后勃颈,温热的掌心触碰性腺,秦风月瑟缩一下,“别——”

她以为江兆要吻。

江兆却侧头,将秦风月半拧向后,把唇落在了她的腺体上。

秦风月咕噜咽下口水,感觉腺体被剐蹭,江兆的舌苔即柔软又粗糙,带过一阵电流,软的是舌头,糙的是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