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栋接过审判大权,质问声一声比一声高:“病已经好了?什么时候好的?来这里是干什么?开房?你们两个……”

秦栋简直羞于启齿:“看你们干的好事!你们还是学生!才——”

秦风月涨红脸:“你和妈跑来干什么!坏人好事!”

“你再狡辩!”秦栋脸黑如包公,眉皱像雷公。

“秦叔叔!”江兆大包大揽所有责任:“都是我的原因,您不要怪她。”

秦风月神情深情仿佛告白,带一丝愧疚,带一丝难安,示弱到恰当好处,“怪我,是我情不自禁,是我年轻躁动,是我不知道止乎礼,是我……”

秦栋冷笑,直接打断:“装哪门子蒜!好好说话!”

江兆压着唇瓣,差点就笑出声。

秦栋皱眉:“你也是!笑什么笑!”

秦风月支吾,说:“你们不要怪江兆了,之前就是我出的主意。”

秦栋道:“出主意装病?”

方怡喝完一杯茶,开始倒第二杯,心里感慨,万万没想到……来酒店捉的人竟然是江兆……更加没想到江兆的病竟然是已经好了?

秦风月梗着脖子说:“不说她有病,你们能那么快接受她吗?”

秦栋黑着脸,回想一通,当初确实因为江兆的病症放松过警惕。

秦风月拉紧江兆的手,企图破罐子破摔,说:“……现在好了,反正坦白了,你们接受也要接受,不接受也要接受。”

秦栋思来想去,在客厅暴躁的徘徊来去,末了,粗声问:“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秦风月干脆放弃治疗,断绝所有有可能被秦栋棒打鸳鸯的机会。

谁知江兆先她一步,说:“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