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月耳根软,随便就被江兆哄好了,她摸摸鼻子,没说话。

雪后的风景很美,秦风月却不住打量江兆的侧脸。

两个人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秦风月猛的从后把江兆扑进雪里。

江兆倒在一片松软雪地里,雪底下是软软的草坪。

秦风月呼吸很急的低头,兴奋的蹭她鼻尖,“我感觉发情期还没过,怎么办?”

江兆揉捏她的后颈,微眯起眼,跟着秦风月装傻,故作严肃的说:“难道是抑制剂过期失效了?”

秦风月把头埋进江兆的侧颈,呼吸全是淡淡海风味:“你会洗照片吗?不要拿给别人看!”

江兆拢紧她的发丝,低声说:“会,洗出来就寄给你,你可以拿着照片……”

最后几个字消失在秦风月控制不住的惊叫里,秦风月手忙脚乱爬起来,说:“好了!我知道了!”

江兆跟着起身,笑容丝毫不减,两个人在学校转了一圈,晚饭时间去吃了一顿大餐。

晚八点,秦风月落地a市,秦栋亲自来接的。

秦风月哼着小调,心情简直不要太好,她把秦栋车里的蜀绣枕头抽来垫屁股,扒着车窗看外面的风景。

a市还是秋天,和冬雪蔓延的首都是两个季节。

秦风月始终记得窗台震落的雪花,她呼吸出一股一股的白雾,把玻璃窗喷成一团白的场景。

“唉,想念冬天了。”秦风月脸红红的想,一瞬间又变得惆怅了。

秦栋透过后视镜看她,没好气的骂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秦风月抱着江兆的厚棉袄,衣服直接从首都穿回来还不愿意撒手,脖子上还挂着江兆的围巾,几乎一身行头都是江兆的。

进屋换鞋,方怡准备好了生日餐给秦风月庆祝。

饭后,秦风月吹蜡烛许愿,以前最重要的第一个愿望是祝福父母永远和和美美,今年变成了祝她早点和江兆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