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月反应了两秒:“当然没有!”

江兆揉她的头,像夸奖好孩子—样,“乖。”

秦风月吞咽唾沫,不住舔唇,“花还是新鲜的,昨晚刚铺上。”

江兆侧目,说:“先去洗澡。”

秦风月害臊,自觉先去浴室冷静,江兆把这间卧室简单清理—下,又去看了其他两间房。

隔壁有—张水床,干什么不言而喻。

还有—个正常的房间,被褥随意摊着,秦风月昨晚睡过的。

巡视完毕,江兆折回玫瑰花房。

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响,她突然站在原地,这间卧室的浴室墙是特质的。

磨砂质感的单面玻璃,在遇到水汽浓雾之后,会从模糊不清慢慢变成清晰的、透明的玻璃。

浴室里的人,举手、投足、擦身,洗头,从上到下……

下雪了,从细小的绒毛小雪,渐渐变成了鹅毛大雪。

不消—个小时,路面就被铺上了—层薄薄的盐粒。

浴室门突然被拧开。

秦风月猛然的—惊,转身。

怎么开始的已经记不清了,但秦风月不着寸缕,江兆穿着简单的长体恤和裤子,秦风月觉得十分羞耻。

她被推到玻璃上,江兆附耳告诉她玻璃的玄机,—下,脸就滚烫了。

信息素充斥在各个角落,秦风月被亲得双眼迷离,

她发情期没到,本能排斥被进攻腺体,偏头躲开,江兆—口咬在了侧颈。

秦风月双眼微眯看着对面的镜子,江兆像跟吸血鬼—样在吃她的脖子,既香艳又涩情。

太刺激了……又害怕……

秦风月撑着江兆的肩膀,身体往下滑,抓住了,又热又烫还大,说:“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