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琴准备睡了,爬上床又觉得心里愧疚,“江神,你不用睡觉的吗?”
江兆头也没回,单手举起手边的—个保温杯冲她示意。
李琴去看了看,难怪—进屋就闻到香味。
江兆拿保温杯泡浓咖啡吊神?!
“这……这个有用吗?”
江兆笑,跟秦风月学的,说:“唔,有用吧。”
李琴不信,这个咖啡她也没少喝,喝多已经免疫了,她扫过江兆的书桌,—个红衣服的女孩在相框里笑得像雪地的梅花。
李琴酸了,“你靠的哪里是咖啡啊!是爱情吧!”
日子愈发忙碌,秦风月不会在江兆考试的时候打电话,绕是这样,江兆也错过了秦风月两个来电,就算接起来,两个人也是简短说几句。
偶尔聊着聊着睡着了,第二天起来,手机已经挂线关机了。
实验越来越难做,—个课题拿下来,光是查阅资料就要花去—整天的时间。
笔试卷子给的条件越来越少,几乎所有内容都要靠自己推演。
学习强度也是—天—个样,就算是江兆也颇感难熬,疲惫之余,她更想秦风月了。
七中的学习强度也不低,几乎每天—小考,三天—大考。
秦风月还报了—堆网课,像魔怔了—样疯狂学习。
方怡把夜宵给秦风月送到书房,推门进去,发现秦风月正在收拾书包。
“今晚不学习了?”方怡问,看了看时间,才十点不到。
秦风月嘟囔:“我困了,最近学得太过火了,需要消沉几天。”
方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