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低眸一下,拇指揩过嘴角喂进口腔,似在品味,直到把秦风月臊得无地自容,她才慢悠悠的说:“涂了一点口红。”
秦风月像要涨爆的气球,憋红了脸,不甘落后的挑衅,“喔,是吗,看来你很喜欢。”
江兆笑意越来越深,说:“红酒味的,是比较特殊。”
气球爆炸了,栽回床上,搭着被子,没一会鼓包下面便响起细细的呼吸声,秦风月睡着了。
江兆从衣柜里翻出另一件薄毯,搭在膝盖上,半坐半靠将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江兆的生物钟在五点准时敲响,她起身,穿衣收拾吻了一下睡得打着小鼾的秦风月。
江兆下楼跑步,顺便买了早餐带回去,安素起床了,简单吃完饭就要出发工作,江兆洗完澡顺手把屋子清理了一遍。
露台挂着一套衣服,尺寸和模样都不是她的款,江兆取下带进房间。
床上,秦风月被子半盖不盖,穿着一件体恤当睡衣,整个人在床上睡得横七竖八。
江兆把秦风月从被窝挖出来,从额头开始吻,吻到脖子秦风月咯咯开始求饶。
“我醒了,我醒了!”
秦风月自觉爬起来。
江兆的唇自带妆后感,张合露出里面的贝齿和殷红的舌尖,“醒了就起来。”
秦风月面如红烧,相比江兆的镇定,她满脑子都是不纯洁的东西,秦风月抵着唇,说:“咳,我要回家。”
江兆回避到客厅,秦风月穿好衣服,看到了书桌墙上的挂着一朵标本玫瑰。
秦风月取下来仔细端详,花是她去接江兆出院时送的,桌子上还有她穿红色运动装的照片,秦风月唏嘘道,江兆那个时候就喜欢她了?
装的也太好了,要不是在那会江兆房间看到这张照片,她也不会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