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贴上了玻璃门。
门砰的一声!
小班长在门外惊呼:“月亮!江兆!你怎么了?”
秦风月无暇回答。
是江兆说了一句话应付。
这里是医院,一门之隔外还有人。
羞耻感油然而生,像一阵痒意在手心、脚心、耳根深入作弄。
小班长狐疑盯着门口,没再等到声音,她拨通了蒋达的电话。
“喂,达子。”
小班长:“没呢,不知道……你们比赛要开始了吗?”
秦风月:“……”
江兆的呼吸反复流连在后脖子,秦风月深呼吸,肩膀耸高,耳后被江兆一触即离。
“我洗过澡了。”秦风月说。
江兆哑声:“小骗子。”
江兆忽略秦风月的暗示话语,戳破oga劣质的谎言。
秦风月:“我——”
秦风月:“我擦洗了一下。”
盥洗台上有一张被打湿的雪白长帕,帕子彻底湿了,软趴趴的搭在水池边,垂出的边角浸满了水,没被拧过,水滴滴滴坠落在瓷砖上,越来越急。
医院的条件没法洗澡,秦风月只能擦了擦江兆即将索取的地方。
江兆开始释放信息素,“说实话。”
秦风月要哭了:“我,我不该撒谎……我擦过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