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周围还有几只猫,众目睽睽之下,有点孟浪。
“专心点。”
秦风月:“……”
牙关被挑开。
舌尖舔过上颚,刺激感不比信息素失控低。
破皮的地方被反复舔舐,凝结的伤口又被舔开。
江兆游走在失控边缘,一只手掐住秦风月的下巴,另一只手,两秦风月的两只手锁在身后。
她不让秦风月碰自己,除了唇齿相依,两人之间还涌动着热气,隔着一段距离。
既不摸也不碰,仅接吻。
吻着,抑制剂生效,空气张扬的红酒味慢慢消减。
取而代之的是,弥漫无休止的海风。
秦风月怀疑江兆是故意的,因为只要江兆不亲她,不拿信息素干扰,等上半分钟不到,她就能比阉割后的玫瑰还要清心寡欲。
“……”
意识到秦风月清醒了一些,江兆往后退开一点,低声嘲讽她:“浑身oga的味。”
秦风月低头逃避这个话题:“……”
两个隔着一拳的距离,一只猫窝在两双脚之间,正在梳理战后毛发。江兆的反应秦风月还是第一次见。
像薄薄的床单里藏了一个红富士苹果。
秦风月臊着红脸,脸皮滚烫:“你站开一点,小心顶着我了。”
江兆差点手上失控,掐断秦风月的手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