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月看着不远处冒雨也要打球的一群alpha,问江兆:“不去打球?”
江兆拖着她的后颈,两人又往密集的树下躲了躲,脚底一片干燥,风雨全被一丛丛矮树遮住了。
“不打。”江兆说。
秦风月含着烤肠,把其中一根给江兆,“这根是你的。”
江兆:“谢谢。”
秦风月眯起眼睛:“不谢,问你个事。”
江兆示意她问。
秦风月伸出舌头卷过油糊糊的唇,“我买的那些抑制剂还在你那里?”
江兆嗯了一声。
秦风月倏地转头看她!
江兆幽幽道:“怎么了?”
秦风月碰碰鼻尖:“带在身边的?”
江兆:“放家里了,你要的话可以自己去拿。”
去了不是如同羊入虎口?
之前没戳破还好说,秦风月觑着江兆的眼神就觉得里面有深意。
秦风月:“我再去买吧。”
江兆便说:“明天带给你。”
“你要回家?”
江兆嗯了一声,“家教。”
家教结束,江兆一般不会回宿舍。
秦风月嚼着烤肠,有点意乱的乱想,江兆不在,夜晚清晨的宿舍都无人打扫。
这次的梦,她一定好好享受。活了近十八年,春/梦次数屈指一数只有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