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所有人都在一本正经的抄作业。

秦风月拢了拢眉心,看了眼江兆转移视线,问:“真没写?”

江兆从桌肚子抓出一沓卷子,在桌子上摊平,一片空白。

秦风月好歹还写了几张,现下抓到江兆把柄,把心底那点小尴尬抹去,不放过任何一个损江兆的机会,“你也没写?昨天不是还提醒我回家写作业的吗?”

江兆就一笑,也不说话。

“达子,卷子呢?”

蒋达浑身一僵,有点不自然的转头,跟秦风月说自己也刚到,还没写。

江兆拔掉笔帽,揪住正要去别处借卷子的秦风月后衣领,“比比。”

秦风月咽下最后一块烤肠,舌尖舔过油亮的嘴唇,“逼逼啥?”

江兆的眼底漫上零星的笑意,她眼底还有点疲态,但风光霁月的美貌丝毫不减,抽了一张纸巾给秦风月擦嘴,说:“比写卷子,谁先写完谁赢,我押注两根烤肠。”

江兆很少主动要和她比什么。

秦风月扔了串烤肠的签子,好胜心蠢蠢欲动,与江兆斗其乐无穷,“那我押注两个可爱多。”

于是,两个小时后,教室里抄作业的人换了一波。

白雪回宿舍躺着。

体委和蒋达去了球场。

江兆和秦风月各自贡献出几张卷子给别人抄,继续投入战斗,墙上的挂钟慢慢走到了五点,教室里的人少了大半,秦风月奋笔疾书几小时累趴了。

“手疼。”她举手晃了晃,动作像在摇白旗。

江兆给卷子收尾,画上最后一个句号,然后递了一颗奶糖秦风月,随口问“要认输了?”

秦风月盯她的掌心,拿走了糖,剥开吃掉,往桌子另一边挪了挪,“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