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外人谈道的风流,其实是公司内部不允许的。

秦风月看了自己华丽的蓝色小礼裙,又看打扮朴实的江兆,脑海里一晃而过女仆和主人的几个烫人的关键字眼。

秦风月甩去脑子里那点畸念,欠嗖嗖的说:“你们经理很上道。”

江兆从秦风月手里拿过衬衣,一粒一粒的松解衬衣扣子,方便一会换,“嗯,被发现了要扣掉全天工资赔违约金。”

秦风月丝毫看不出江兆怕,某人把她堵在这个小房间里,就差把想跟她有点什么写在脸上了:“你也会怕?”

江兆以行动证明了什么叫肆无忌惮,她把衬衣丢在秦风月的脑袋上,秦风月被兜头罩下的衣服遮住了视线。撩起衬衫时,江兆已经除去了身上体恤,上身只有一件运动背心。

半个侧影,白皙匀称的腰,侧身线条饱满流畅,束起的长发马尾不落下任何一根,只有一些绒发细碎的留在了耳边。

江兆长手撩了一把马尾让它垂在胸前,伸手拿走了秦风月脑袋上的衬衣。

秦风月眼前一花,高频率眨了几下眼睛。

江兆双臂舒展穿过袖子,手指捻过袖口,衣服从两边往中间一拢,领口抻平,一下就掩盖住了大片冷白的肤色。

余下一点,半遮半掩,引人遐想。

秦风月被她的操作秀得眼晕,心里也慌。

江兆套好衣服,开始不紧不慢的扣扣子,而秦风月已经侧身站着,脑袋早就偏去一边了。

江兆似笑非笑:“怎么了?”

秦风月语塞,但是越憋越难受,“你故意的吧?”

江兆佯装不懂,问:“什么意思?”

秦风月碰了碰鼻尖,把裙子砸在江兆怀里,彻底背过身去。

江兆开始换裙子,她动作不大,但嘈杂的人声远去之后就像淡化在背景里的白噪音,耳边的窸窣声就有了实质一样,布料磨挲不断,越来越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