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低笑,答应了对面才挂断电话。
“唉——你回来了,你看这个样的行吗?”
江兆低头敲键盘,发消息问秦风月在哪。
她抬头,指着病例详情让□□的贩子一顿改。
商贩弄的额头冒汗,擦了擦埋怨:“你这是骗领导、骗学校还是骗家长啊?整这么大阵仗?”
手机上收到一个地址,江兆笑了笑,说:“骗个oga。”
商贩怀疑自己听错了:“……骗oga?你搞这个干什么?”
干什么?为什么?
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不过是做事习惯了滴水不漏,习惯了瞻前顾后,盘算起一个人也要断其后路而已。
商贩问:“那你这个病怎么得的?不是说稀有病症吗?”
江兆垂目,轮廓分明的唇角慢慢挑起。
“行了,行了,我不问,我换个问题?”
“问。”
商贩纵横假证业数十年,商业嗅觉十分灵敏,什么匪夷所思的八卦韵事都见过了,自然有一种直觉,“你这玩意怎么和那些来我这里办怀孕化验单拿去攀富二代的女人有一种异曲同工之妙啊……你是不是想拿这玩意假装一个不举的alpha接近oga?”
alpha嘴角的浅笑变深了,商贩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太心机了,你还是高中生吗?”
江兆更正她的话,“不举是心理,不是身体,不要乱写造成误会。”
商贩嗫嚅:“太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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