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怕就好,就是要吓唬他,金爵斜睨,“真不是你提醒的?”
昌德忍不住跺脚,“哎哟喂,我的大司马,相处多年,咱是怎样的人,大司马当有所了解才对,老奴知道分寸,怎么敢做这种事?您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传出去还得了?”拱手乞饶。
金爵:“那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有别人向陛下进言了?”
这一问,倒是让昌德略琢磨了一阵,好一番思索后摇头,“没这方面的印象,应该没有吧。”
金爵声音突然大了几分,“大总管,提提神吧,看看卫国是怎么倒下的!偌大个卫国,因为一两个妖女,说倒就倒了,触目惊心呐!卫国倒下才多久?如今正是诸国角力的关键时刻,突然送来这么个女人,前车之鉴呐,你难道就不怕,你难道就没点警觉?”
昌德还真被说的心中一凛。
金爵继续道:“你身为大内总管,统揽整个皇宫,手握明镜司,当睁大了眼睛!别怪老夫没提醒你,真要出了什么乱子,老夫第一个不答应。老夫不想惹事,但也不是没脾气的人,一旦惹得老夫提兵进宫清君侧时,老夫第一个不放过的便是你!”话中杀气沸腾。
你吓唬我干嘛?昌德苦笑,“大司马的意思,老奴懂了,老奴会时时警醒,会注意提醒陛下。”
“不用送了,好自为之!”金爵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大步而去。
“大司马慢走。”昌德拱手躬身,直起腰身后,唉声叹气一番。
事难做,人更难做,他很想说,皇帝起了寻欢念头,关我什么事?
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自古以来,帝王的家事便算不得什么私事,仅凭后宫牵涉的朝堂利益,朝臣就忍不住不插手。
他摇了摇头转身而去,不过金爵倒真是给他提了个醒,卫国就那样倒下了,同样的事情可不能发生在韩国,他得警醒着盯着点。
御书房内继续批阅奏章的聂震庭突然感觉有些心浮气躁,竟难以静心,脑海中不时会浮现那倾国倾城的容颜,竟不时走神,好一阵才慢慢静下了心来。
陪在一旁的昌德注意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