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管芳仪狐疑,“根据宋国那边的情报,这个人我倒是知道,长期隐居在宋国丞相府内,深居简出,不太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据传对宋国丞相紫平休颇有影响力……他也许对紫平休有些影响力,可毕竟是一闲散寄居之人,为紫平休干些出谋划策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站上台面的能力究竟如何,未曾检验,尚不可知,若说要成为久经风云的邵平波的对手,道爷是不是有些高看他了?”
牛有道呵呵道:“那是你小看他了,我以前也小看了他,以前只知此人,却未真正关注过,盖因此人太过低调了,做任何事情几乎都不显山、不露水,干任何事都从不居功,又从不被任何功名利禄所引诱,默默潜隐,这么个不太跟外界接触的人,基本从不暴露在大家的视线中,以致于大家都忽视了他。”
“可事实上呢,我还是这次在圣境内才知晓,当初我被弄去天都秘境,是被人在背后下了黑手,差点丢了性命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有诸国战事被冻结,都是这家伙干的好事。大多人只知他自大,擅闯缥缈阁,惹怒缥缈阁被拔了舌头,却不知他私下跟缥缈阁说了什么。那次宋国能躲过一劫,能争取到喘息之机,都是他的功劳。”
“还有宋国牧氏皇权被推翻,背后也是他!”
“吴公岭能上位,背后也是他!”
“更不用提紫平休能登相位的传闻,事实上紫平休能屹立宋国朝堂这么多年不到,背后都是他的功劳。”
管芳仪吃惊不已,“这么一个人,能在背后推动这么多大事?”
牛有道嘿嘿一声,“连紫府内的人都以为是因他父亲曾为紫府西席,以为是他自小在紫府长大和紫平休相识相交多年建立的感情!做了这么多事能不让事情扩散传开,连紫府的人都能被迷惑,这难道不是本事吗?这本事还小吗?”
管芳仪:“这是道爷从缥缈阁那边打探的消息?”
牛有道叹道:“可惜他一凡夫俗子,缥缈阁那些人自大,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过。当然,也是因为他的行事风格,与世无争,不受任何诱惑,这种人不好利用。也许,这也是他的一种自保方式吧!”
“说句实在的,他若是野心勃勃,我还不敢用他。正因为此人没野心,淡泊名利,我还非要拽他出山不可了!”
云姬忽在那边插了一句嘴,“既知如此,你又如何能请动他?”
管芳仪点头称是。
牛有道淡淡一笑:“我让他来,他躲的了吗?快了,他很快就要来南州了。”
快来南州了?云姬和管芳仪面面相觑,尤其是管芳仪,并未见他有什么动作,怎么悄无声息就把这事给办了?
“邵平波……”在案旁坐下的牛有道拿着情报看着,嘀咕了一声,面露微微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