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己房间,管芳仪笑问:“有事?”
陈伯很平静,直接开门见山道:“当年受伤与你相遇,的确是有意安排的,有人让我在你身边保护你,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也没有干涉你任何事情。你知道的,我从不过问扶芳园的经营。我的任务,不能让你有性命之忧,仅此而已,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没有恶意。”
赵雄歌已经跟这边通气了,他也知道自己暴露了。
“你的任务?”管芳仪目光闪烁,话说到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了,她只关心一点,“是谁让你来保护我的?”
陈伯摇头,“不需要问,我不会说的。”
管芳仪呵呵一笑,扭头看向窗外,面带讥讽笑意,“我这人可没女人缘,女人基本上都在戳我脊梁骨,绝不可能是哪个女人对我如此好心。陈伯,究竟是哪个男人呀,这么神秘,既对我有如此情义,为何又能坐视我和其他男人厮混?”
陈伯:“其中的原因我不清楚,刚开始,我也想阻止你和其他男人来往,但是他阻止了我,他说他没资格阻止你与其他男人来往,只要你高兴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还有这样的人?管芳仪心中嘀咕,蹙着眉头,满脸狐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是谁,她倒是有几个怀疑对象,可怎么想都不太可能是魔教的人。
她还是忍不住问:“是魔教的人?”
陈伯摇头:“不知道,你不用问,我不会说。你若是觉得我继续留下不合适,我可以离开。不过我觉得我应该留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管芳仪:“你是魔教的人?”
陈伯:“曾经是,早已脱离了魔教。”
说了半天,他不该说的一个字都没有透露,绕了一圈等于什么也没说。
一番问答,管芳仪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心中存了一个大大的谜团。
至于陈伯的去留,管芳仪一时也难以做出决定。
不过事情挑明了也有好处,就算留下他,以后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