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雄歌随手捡起一块鹅卵石砸了出去,砸向金毛吼,“乱喊个什么劲。”
金毛吼头也不回,屁股后面的尾巴一甩,啪一声脆响,瞬间将砸来的鹅卵石给抽了个粉碎。
这一幕让唐仪侧目不已,没想到金毛吼的尾巴随意一击也有如此大的威力,怪不得能成为魔教圣女的坐骑。
赵雄歌抱着酒葫芦顺势坐了起来,吐着酒气道:“你坐在这里作甚?人也见过了,请回吧,别扰我清静。”
唐仪抱拳:“师叔,如今的上清宗正在困境中煎熬,弟子无能,请师叔看在师祖的情分上,帮帮上清宗吧。”
赵雄歌:“上清宗的事和我没有关系。”说着又抱起了酒葫芦灌酒。
唐仪哀求:“师叔,上清宗再熬下去真的要分崩离析了,难道师叔就如此绝情忍心看上清宗就此灭门吗?”
赵雄歌慢悠悠道:“你跟我一个外人说这个不觉得多余吗?你们上清宗又不是没有能人,何须求个外人。”
唐仪苦笑,“上清宗人才凋零,哪来的能人,若有能人,焉能落魄到今天这个地步,师叔……”
赵雄歌出言打断:“那个牛有道还是有点能力的,一些事迹连我在妖魔岭也有耳闻,有他那翻云覆雨的手段,区区一个上清宗而已,他若愿意拉扯一把,上清宗走出困境应该不成问题。唉,东郭浩然还是有点眼光的,收了个好徒弟啊!你这丫头,有自己人不用,跟我唠叨是何道理,我是那做牛做马的人吗?”
说到这个,唐仪满脸苦涩,“师叔,你不是不知道,牛有道已经被逐出了师门。”
赵雄歌似乎有点健忘,“有这回事吗?”
唐仪:“弟子不是没找过他,可他誓与上清宗划清界限,我愿拱手让出掌门之位,他还是誓不回头。”
“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赵雄歌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声,又斜眼道:“我记得,你与他好像是拜过堂的夫妻吧?同门的关系没了,夫妻的关系不是还在么,丈夫帮自己妻子天经地义的事,妻子求自己的丈夫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还是去求他吧。若是连这点身段也放不下来,自己都不愿自救,还能指望外人不成?”
说罢一个闪身,落在了金毛吼的背上骑着。
“吼!”金毛吼仰天怒吼一声,就要转身离去。
唐仪立刻站起疾呼,“师叔,难道你真的忍心眼睁睁看着上清宗灭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