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长流三人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他的企图,遂坐那跟泥菩萨似的,听着,却不吭声,目光皆在两人身上瞟来瞟去。
“……”令狐秋顿时笑不出来了,嘴角抽了一下,抬头看天,最终呵呵一声,低头又问牛有道:“听老弟的意思,我若是再从其他国家弄一些来,老弟也还是不满足,还是要让我跑一趟齐国去弄那五百匹啊!你好意思这般不客气地使唤我,就不怕把我给累着了?”语气似在开玩笑。
牛有道很认真地说道:“价钱好说!”
令狐秋:“我从赵国弄五百匹给你,就没打算收你钱,就当是见面礼了。”
牛有道:“一码归一码,战马是给王爷的,又不是给我的,该多少钱就多少钱,不能让令狐先生破费。”
令狐秋就纳闷了,你是真糊涂,还是在装糊涂,“不是,我犯得着为那个什么王爷弄什么战马吗?我是看老弟的面子才帮这个忙,不然你觉得我为这几百匹战马跑来跑去收多少钱合适?”
“先生!”站他后面的笑脸红袖,上前两步,俯身在令狐秋耳边笑吟吟道:“先生,公子刚才已经说了,齐国那边他不怕麻烦,先生有什么麻烦事交给他去做便可。”
牛有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红袖笑着对他略欠身,款款后退回了原位。
令狐秋得了提醒,恍然大悟,抬手拍了拍脑袋,“是了,老弟连燕使的性命都不放在眼里,又岂会将那五百匹战马给放在眼里,没个上万匹战马怕是满足不了老弟的胃口啊,倒是我糊涂了。”
牛有道目光却在两个孪生妇人脸上溜来溜去,啧啧有声道:“令狐先生果然是好福气,孪生姐妹的滋味令人羡艳,我亦怦然心动。令狐先生若是真想送我见面礼,不知能否割爱?”
令狐秋哈哈一笑,回头道:“牛老弟看上你们姐妹了,是你们的福气,不妨考虑一下!”
冷着脸的红拂对牛有道报以冷眼,红袖笑吟吟欠身道:“我们姐妹人老色衰,公子正年华时,不敢亵渎公子。”
牛有道微笑:“此言差矣,各人有各人的胃口。”抬手一指边上站着的黑牡丹,“我就好这口!”
黑牡丹无语,差点想甩他一个白眼,这是嫌老娘年纪太大吗?
费长流三人瞟他一眼,不知他玩的又是哪一出,与他认识这么久,都知道他不是好色之人。
刚走上楼的商淑清顿住,听闻有客来,想看看是什么人,谁知刚好听到牛有道说这个,略咬唇,静默在了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