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盯着牛有道沉声道:“朋友,我们公子年轻不懂事……”话一顿,对方这位的年纪看起来似乎和自家公子差不多,拿“年轻”当说辞似乎说不过去,不过话还是继续了下去,“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见谅,得饶人处且饶人,别过分了!”
她心里清楚,自家这位公子受不得这激,真会写欠据的,为一口吃的东西欠一百万金币不是扯么,回头他们这些随从回去了,没担当好看护的责任难交差,看人家那样子可不像是怕你赖账的人。
娘娘腔却朝她吼道:“谁不懂事了?”
牛有道:“我说了,我们不是打杂的,从一开始就是你们这位公子在咄咄逼人,孰是孰非,大家心里有数。听你这话的意思,倒成了我在故意找麻烦?好吧,随便你们,究竟想怎样,由你们自己划个道出来,我接着便是!”
妇人抬手摁在了娘娘腔的肩头,施法将她压制的不能动弹,只能干瞪眼,免得她继续捣乱,问牛有道:“大家无冤无仇,就此打住,如何?”
雷宗康把笔墨纸砚拿来了,牛有道却挥了挥手,示意拿回去不用了。
雷宗康无语,只好拿回去了。
牛有道:“这位大姐说话还算讲理,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好,这事过去了!我还是那句话,走的是路,交的是朋友,我请客!”
下巴朝桌上那堆金票抬了下,“别拿这些俗物恶心人,收拾一下。”
又偏头说:“既然这位公子嫌我们脏,再去做上一锅,给人家客客气气送过去。”
“是!”
黑牡丹上前将一堆金票收了起来,雷宗康和吴三两转身又去了厨房。
见事情过去了,妇人盯着还想挣扎的娘娘腔瞪了眼,貌似严厉警告,随后才松开了娘娘腔,朝牛有道拱手道:“那就先谢过了。”
谁想娘娘腔跺脚砸下一句话,“要吃你们吃,我才不吃这破东西!”说罢甩袖而去,气呼呼的,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妇人无语,要吃的是你,这里答应下来了,你又不吃了?搞什么搞!
她对牛有道露出抱歉苦笑,不过少了个捣乱的,话也好说多了,“不用再做一锅那么麻烦,你们这一锅好像也是刚上的,若是不介意,一起坐坐如何?”
“好!”牛有道点头,偏头吩咐道:“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