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她肯定从开始都不要跟城月讲一句话。

城月冷笑：“她这样你还护着她做什么？”

当年，当年就是因为苌瑶，她这不是才到今天这个地步，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吗？

离絮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在记恨什么，而且城月的话她也听不懂，只回道：“我师姐我当然是要护着，你走开，不然我也要对你不客气了！”

说着，她缓缓拔出自己的观水剑。

但这动作，离絮知道自己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犹豫。不管怎么说，先前她和城月在一起的时候，城月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自己。

城月闻言，眼里的光倏然淡了很多，再看向被跟前小小的身影挡在背后的好似万年都是一张冷冰冰没什么表情的冷脸的苌瑶，说不上来心里此刻到底是失望多一点还是愤怒多一点。

手中的雷炎已经收了回去。

“我怎么可能跟你打？”她说。

像是对着夜色，又像是对着离絮。

离絮松了一口气，但又在听见城月这话时，眼里不由有些茫然。

她不理解城月现在看起来沉闷的神态，但好像也有被影响得觉得不开心。

城月离开在眨眼之间，合欢门还有人想要拦住她，但无一例外都被她毫不留情一掌击杀。

强大的威严从她身上渗透出来，在场的没人不感到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