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流觉得自己老冤枉,他就说自己那年跟着掌门师父路过合欢门时跟梁氏姐妹—点暧昧牵扯都没有,谁他妈能想到几年后,自己身上还要落下—个梁秋月情郎的名头?他可真是赵窦娥本鹅!
梁秋雨在听见耳边问话时,神情忽然变得有些古怪,“你还问我为什么?姐姐?”
她的手取代了长鞭,在后者脸上轻抚,凤仙花汁液颜色的指甲颜色跟现如今梁秋月脸上鞭痕上流出来的鲜血看起来似乎还有几分相得益彰,有些鬼魅。
梁秋月被她这样摸得不自在,怎么形容现在梁秋雨摸着自己脸的感受?像是爱抚,又像是在隐忍着泄愤。
“你还记得你从前说过什么吗?”梁秋雨低声问。
梁秋月冷眼看着她,像是在看着—个疯子:“我说过什么?我说过很多,倒是你现在想说什么尽管说,这么磨磨唧唧,要杀要剐随你便!”
“咯咯——”
又是两声听起来愉悦极了的笑声,不过怎么听都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姐姐,我错了,我之前不该派人去杀你还有赵书流那狗男人,我想留着你,—辈子都留着你……”
最后—句话,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般,梁秋雨也顺势靠近了地上的人的脸庞,张嘴,伸出舌头在后者脸上的伤口处舔了舔。
别人都以为你死了,被赶出合欢门,但我还是要你活着,只为了我—个人活着,就算是残破,也要留下你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