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那就是有。
方芝蓦地笑起来,她伸开胳膊,将陈念揽进了怀里。
“你有秘密,可能是关于我的秘密。”她道,“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陈念陷进柔软的云朵里。
方芝的声音轻轻点在她的耳边:“但你想说的时候,一定要来找我说哦。我什么时候都在。”
我什么时候都在。
真可爱。
陈念笑起来,她觉得方芝说得对,这一世,她大概才是那个有病的人。突然想哭,突然想笑,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
她抬手抱住了方芝,放纵自己贪婪的情绪。
这种时刻,这样的拥抱大概不算过分。
“不知道你什么样,”良久之后,陈念道,“我抱着你睡的时候,都睡得很好。”
方芝唇角上扬,又把她往怀里按了按:“我也是。”
但几秒钟后,她撒开手,将被子猛然扯到两人头顶:“睡觉了。”
她真怕自己的心跳,把陈念的耳朵震聋。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除了刘春花和陈军杰同志放弃了对新的城市的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