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好像?”
陈念:“呜呜呜太突然了太可怕了我没看清……”
刘春花:“狗怎么跑的?什么样的狗?”
“白色的一团,跟个……”陈念顿了顿,“扫把似的。”
刘春花不问她了,她转头问方芝:“芝芝看清了吗?”
方芝抿了抿唇,没敢开口。刘春花突然道:“要是让我找到那只狗,给它炖了。”
陈念吓了一跳,她用力呼噜妈妈的胳膊:“妈,没事了没事了,不要这么凶残,就一动物而已,动物嘛,能知道什么……”
刘春花:“要是人养的把人也炖了。”
陈念:“妈!有小孩在呢!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刘春花憋了口气长呼出来,不说话了,只是把陈念的手紧紧地握进掌心里。
方芝垂下了脑袋,两只手搭在腿上,默默地抠着指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念伸出另一只手,盖在了方芝的手上。
“别抠了……”陈念顿了顿,“吵的哦。”
方芝果然不抠了,静静地待着。
陈念不知道是被狗咬了还是打了疫苗的
缘故,车子没开多久,就把她给晃得迷迷糊糊,神志不清了起来。
在这种似睡非睡之间,她又想到了方知著。
方知著也有抠指甲的小毛病,特别是在做了美甲之后,没几天,指甲就会变得斑驳。
但陈念很少能看到她这些小动作,有一次,她蹲在方知著身边,握着她的手指,仔细地观察那些裂纹,问她:“都什么时候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