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昭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不对，默然两秒冷静道：“在我的认知里，人鱼的事情不算常识。”

沈佑忍不住杠精附体：“那什么才是？人类的吃喝拉撒睡？”

郁昭摇头，语气凉凉道：“是攻击敌人和?训练手下。”

沈懒散手下佑：“……刚刚说到哪儿了？哦，意念避孕。”

他生硬的转移话题：“意念这?玩意是挺玄学的，但这?么做的人通常都会成?功，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在进行生命大?和?谐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怀孕。听说你的渴望却强，怀孕的几率就越大?，如果并不是那么想怀孕的话，哪怕你一夜八次郎，几率也?在中游徘徊。”

“按照人鱼基地的说法。”沈佑回忆道：“是人鱼的分化?本身就受到人类执念的影响，自然而然带了点?传奇的色彩——不然你说人鱼为什么会是人鱼呢？她怎么不是人马呢？怎么不是人蛇呢？偏偏就是各种人类故事里的美人鱼呢？”

沈佑显然对这?方面的事情早就有?所琢磨，这?会滔滔不绝的和?郁昭与薄翅宣扬人鱼的灵性，郁昭当他是话痨，薄翅却明悟了他的目的——相?信人鱼有?灵，总好过认命的承认赵黛永远不会清醒。

说了一连串有?关于人鱼的传说后，沈佑发现时间来不及了，一边急匆匆的和?她们告别，一边抱着赵黛往医生那儿跑。

等他走?后，薄翅思来想去，还是认真的凑近郁昭，问道：“咱俩第一次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郁昭顿了顿，抿唇犹豫了两秒，低声道：“我在想……吃人鱼犯法吗？”

薄翅：“？？？”

小人鱼吓的不轻，睁圆了漂亮的杏眼。

郁昭弯唇：“那是我第一次和?人那么亲近，当看?到你躺在我熟悉的浴缸里时，我是真的有?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渴望，渴望将你占为己有?，渴望将你一口吞了，渴望把你的每一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