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儿点点头:“如此最好。”

之后几日,郁昭一直没回来。

薄翅自?从知晓京都里有不少?除妖师后,便深居简出起来,等闲不出门。柳清儿她们并未多想,只当薄翅骨子里还是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不爱出门游玩。

未免薄翅在家呆着无趣,她和傅霜出门后,时常会来与薄翅说些?路上听闻的新鲜事,薄翅听了半个月,都没听到恶鬼肆虐的消息,忍不住询问道:“京都里一直这般太平吗?就没有什么小?道风声传出来?”柳清儿和傅霜面面相觑,满脸茫然的摇头。

安安静静的花糍却冷不丁的开口,眸光认真道:“我?听到了,城西有一户店铺前几日关了门,有人说路过时嗅到了浓郁的血腥味,衣香阁最近抬出来的妓子比去年多了不少?,大家揣测是尚书府的独子太过暴虐……”

话?未说完,柳清儿和傅霜齐齐捂住她的嘴,红透着脸道:“你、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怎能说出这种粗鄙肮脏的话?!”

薄翅也有些?尴尬,不过她的重心?还是放在花糍说的话?语中:“血腥味?莫非那户人家全?死了?”

柳清儿迟疑着道:“不一定吧,我?和霜儿当时也听到了这些?话?,不过那些?人后来又说,这一户是杀猪的,那些?血腥气,或许是猪血?”

薄翅沉吟少?顷,摇头道:“行人既然刻意?将血腥气提出,必然是因为那户人家之前杀猪没有这般可怖。”

况且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的任何事,都不能侥幸的用揣测掩盖。

薄翅越发坚定京都的暗处藏着什么,或许是厉鬼、或许是除妖师的大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