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昭耳尖的听到屏风外传来东西摔落的声音,不由蹙眉道:“薄翅?”
薄翅唔了声,似乎很难受,语气茫然?的低低唤了声:“阿昭……”
郁昭心头一紧,生?怕她出了什么事,立即从水中站起,披着中衣走出屏风。
房间里还是原样,唯一不同的是薄翅没再玩闹,而是歪歪扭扭的躺在床上,一只脚踩着墙壁,一只脚搭在床头,抓着风车的手落在床沿,如今手掌松开,风车掉到地上,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扯开了衣领,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吐气如兰的低吟着:“阿昭……”
郁昭步伐一滞,有那么一瞬间不敢过去。直觉告诉她,她若是迈步,必将做出一发不可收拾的错事。
然?而薄翅一直在唤她,声音如同糖丝,又?甜又?软又?难耐的唤她。
郁昭站在原地,站到身?上的水都冷了,才迟疑着抬步,走到床边问:“你……你怎么了?”
薄翅眼神迷离,傻呆呆的重复她的话:“我怎么了?”
郁昭揉了揉眉心,试探的轻碰她的脸。
很好,终于不再像之前那般冷冰冰的,有了一些热度。
只是这股热度,对薄翅而言显然?是上头的。
她意识恍惚,胡乱的扒着衣裳,被郁昭按住双手,又?像发情的猫儿似的,贴着郁昭的身?子磨蹭。
郁昭的额头渐渐生?汗,哪还看不出她这是中了药,虽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时候被人趁机得手的,但此时已然?来不及想这些,先解了药性才是要紧事。
郁昭深吸口气,将少?女抱到屏风后,放入了浴桶中。
浴桶里的水已经凉的差不多,按理来说,应当能止住少?女的药性。
然?而泡了好一会,薄翅依旧呜咽着来蹭她,半点不见?消火的迹象。
难道真?的要亲自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