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被薄翅牵着走,她想翻身为主,掌控着薄翅身体的每一处,她渴望薄翅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而失神动情,这会让她得到无比清醒的满足。
郁昭的目光冷静而贪婪,克制又放肆,就连声音都在冷感中带着色气?:“你被别人?做过吗?小翅膀?”
薄翅两颊晕红,手指无意?识的攥紧床单,咬着唇摇头。
郁昭本就轻柔的动作越发细致,继续问:“那你碰过别人?吗?”
薄翅反而受不住她的缓慢,张口?道:“没?、没?有?,你能不能快一点!”
郁昭闷笑着低头,在占有?她的瞬间,蓦然咬住了她的脖颈。
就像是凶残阴鸷的孤狼,叼住着猎物脆弱的弱点,留给?猎物永生难忘的记忆。
她咬的力道不重,却仍把薄翅吓一跳,连初次的痛楚都没?注意?,蹙着眉问:“你属狗的?”
郁昭吻着她的肌肤,顺着牙印向上,最后凑到她耳边,低笑着道:“汪。”
郁昭本是一个生活在落魄里的糟糕人?类。
是薄翅对她一见钟情,把她从惶惶不安的绝望里牵出来。
从那以后,她就是一条独属于对方的忠犬。
薄翅很好?奇郁昭做的功课都是些什么,更纳闷这位从哪弄来了这么多道具。不过一夜放纵的后遗症太?大,她不仅错过了早上的会议,还一觉睡到中午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