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紧盯着薄翅:“姐姐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记的心里,你之前说我还小?,在毕业前不想谈这种事,我可以接受这个借口,但在我毕业之前,姐姐最好乖一点?,不要让我打破这份维持的平静,亲自?逼着你要个答案。”

薄翅:“……那个,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郁昭:“说。”

薄翅犹犹豫豫,小?声逼逼:“我觉得咱俩之间?,有病的那个人应该是你,要不我就委屈点?,把剩下的药全送给你?”

郁昭:“……张口。”

薄翅哭丧着脸:“还要吃药啊?我都吃的卡嗓子,能不能不吃了?话说这药片是一次几片来着?你不会是想故意取我狗命吧?”

郁昭没好气道:“张口,给你喂粥。”

薄翅霎时眸光一亮,拖着长长的啊声张开口。

虽然薄翅话里话外都是海鲜游轮香槟酒,但郁昭依旧不放心的在出发那日来临时,早早的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等着和她们一起去见向缙。

今日薄父不去,所以薄母最先下来,看?到郁昭后,她愣了愣才开口:“你怎么起的这么早?翅翅往常爱睡懒觉,估计还要有一会才能睡醒。”

“没事。”郁昭露出温柔的表情:“只要是姐姐,等多久我都愿意。”

薄母下楼的步伐一顿,硬生生改为了转身,重新上楼道:“还有向家那孩子在等你姐姐,我还是把翅翅给叫醒吧。”

“向缙是个男人,不至于这么小?气吧?”郁昭在薄母看?不见的地方,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如果是我的话,让姐姐睡到中午都可以,毕竟姐姐是爸妈你们从小?宠大的孩子,不能说嫁出去后,就要起早贪黑的侍奉丈夫一家了吧?”